毫无疑问,梅莉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对待,甚至在梦里都不敢奢望,但是现在实现。而且卡恩斯以后还会这么温柔地关心她,只要她不被发现。
捏捏梅莉的脸,卡恩斯说,“你是胖了一点点,也高了一点点。”
梅莉用头蹭蹭卡恩斯的胸膛,故意撒娇到,“因为我还小,还在长身体。”
为了不让卡恩斯继续关注她的体型,梅莉嘴巴赖在卡恩斯怀里,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话,终于转移了卡恩斯的注意力。
晚上,洗完澡,梅莉在卧室紧张又期待,她在等待从浴室出来的卡恩斯。十几分钟之后,围着浴巾,上半身赤裸的卡恩斯出来了。梅莉看呆了,性感结实的八块腹肌,水珠慢慢从脖子滑落在胸部、腹部,最后滴入那不可描述的部位…
“小仓鼠?小仓鼠你怎么流鼻血了?快昂头,我去拿治疗仪。”卡恩斯担忧地用治疗仪给梅莉治好之后,哭笑不得地问,“你是上火了吗?怎么就流鼻血了?”
梅莉摇摇头,“没事,最近…最近吃太多辣的了。”但是虽然这么解释,她通红的脸,不停地瞄卡恩斯身体的行为,还是让对方很快明白她为什么会流鼻血了。
“又不是第一次见我的半裸,体,之前全,裸的你都看过好多次,这么分别了两个月,反而这么“纯情”了。”
梅莉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想着现在多说多错,干脆低头保持沉默。
止血之后,卡恩斯亲了亲梅莉的脸,在梅莉激动期待的目光中,正准备亲自解开梅莉是衣服,突然通讯器响了,是弗莱克…
卡恩斯皱眉,兴致被打断让他有些不高兴,但是他知道弗莱克不是不知分寸的人,这么晚了联系他,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从床上下来,卡恩斯穿好衣服,来到客厅,才接通了电话。
“弗莱克,如果不是重要的大事的话,你知道我会怎么对待你吗?”
弗莱克还没说话,就被这话劈头盖脸砸了过来,无语了几秒,脸色一正,赶紧禀告正事,“陛下,王…王后再你旁边吗?”
卡恩斯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余沫夫人说有很事一定要跟你谈谈,还说要避开王后陛下。”
卡恩斯疑惑,问弗莱克,“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弗莱克点点头,“是的陛下,余沫夫人先跟我说了,但是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这件事需要余沫夫人亲自跟陛下您说。”
见弗莱克的神情复杂,眼神似乎包含了愤怒担忧,卡恩斯意识到余沫要说的绝对是极其重要的事情,但是又不让小仓鼠知道,又是为了什么呢?算了,去了就知道了。
卡恩斯和弗莱克挂断电话之后,回到卧室,“小仓鼠,我有一个紧急地公务要处理,你先睡吧。”
梅莉心里失落极了,眼看就要和卡恩斯做最亲密的事情了,没想到却被生生打断了。
但是为了不让卡恩斯看出她的不对劲,她还是勉强笑笑,“你的工作要紧,去吧。”不过虽然说的很善解人意,但是卡恩斯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开心。
心里有些疑惑,以往小仓鼠虽然也喜欢做,爱爱,但是之前有两次因为工作,卡恩斯不得不像这次一样离开,当时的小仓鼠一点儿难过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卡恩斯又想,可能之前是天天做,今天是因为分割两个月了吧。几秒钟的时间,脑海里闪过这些,卡恩斯穿好衣服,离开了。
避开其他人来到余沫的宫殿,卡恩斯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地问,“有什么事情吗?”对待余沫,卡恩斯有尊敬但是不多,完全是看在易宁的面子上,愿意好好对待余沫。他早就想好了,要是余沫哪天脑子昏了,又敢对不起易宁的话,她绝对是不会放过余沫的!
余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陛下,这件事我知道的时候非常震惊,但是你一回来,我就觉得应该告诉你。陛下,这个王后可能不是王后…”
“王后不是王后,余沫你说什么哑谜呢?”
余沫摇摇头,决定说得更加直接一点,“陛下,这个王后是假的!”
“假的!”卡恩斯站起来,脸色铁青,“余沫,虽然你是小仓鼠的妈,但是有些话也不能乱说!”
“陛下,我没有乱说,现在的这个王后并不是我的女儿!”
卡恩斯表情变化了一下,恢复到镇定自若的样子,“你说她是假的,有什么证据吗?”
余沫点头,“有一次我有事去找王后,结果看到她正在亲自动手打骂女仆。”
“也许那个女仆犯了什么大错了吧,小仓鼠虽然脾气好,但是也不能纵容她们。”
余沫烦躁地喝了口水,思索了一下,“陛下,你要相信我,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她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且她居然还态度非常严厉地雪伦骑士队长好几次!我打听一下,无论是那个女仆还是雪伦队长,其实都没有犯太大的错误。”
见卡恩斯面色不怎么好看,并且开始沉思,余沫又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疑心太重,但是这两个月我就是感觉她脾气变坏了,尽管她明显掩饰。陛下,你想一想,有没有觉得现在的王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卡恩斯想到刚才梅莉奇怪的态度,看到他裸着的上半身就流鼻血,虽然隔了两个月,但是自己脱她衣服的时候,她心跳地太厉害!
刚才因为回来不久,见到小仓鼠心情太激动没仔细思考,但是现在被余沫这么一说,卡恩斯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是小仓鼠是假的小仓鼠这个假想实在太让人震惊了,卡恩斯不敢也不愿意随便去相信,不过他还是决定后面的几天好好地观察一下小仓鼠。
卡恩斯站起来,“好,你说的话我记住了,后面我会试探她的。”
等卡恩斯离开之后,余沫瘫在沙发上,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