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他无关,有什么冲我来。”
叶笑的出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你是谁?”
徐凯抢先拦住了叶笑。
他淡淡的笑了笑,“呵呵,你看我是谁?”
话音一落,叶笑的面容开始发生了变化,没多久就恢复了本来的容貌。
徐凯看到眼前的陌生男子竟变成了叶笑的面孔,当即吓得退了好几步,“你,你是叶笑,你没死,这怎么可能,你明明被我…不,你不是他,你是冒充的。”
叶笑摇了摇头,苦笑道:“谁特码的会在这个时候冒充我来送死?”
王俊那面色死灰的脸庞一看到叶笑,像是突然一下活过来了似的,“叶笑,真的是你,哈哈,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短命。”
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惊慌的喊道:“不,你怎么来这里了,不行,你快走,快走。”
叶笑摇了摇头,“小胖胖,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场间所有人都注意力都在叶笑身上,并没注意到执法堂的房顶上斜躺着一名邋遢的白须老者,其正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点着头道:“不错不错,一身正气,敢做感当。”
徐凯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对,你怎么可能在那毒障里活命,你是怎么从迷之药谷里出来的?”
看热闹的有不少是都是从迷之药谷里出来的,徐凯的话也让他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古以来,但凡掉入毒障的没有一个人能活,再说他们是亲眼看着迷之药谷关闭的,可没见到后面有什么人出来。
对于这个把他打下悬崖的人,他很想将其杀之,但眼下绝不是时机,遂很是敷衍的说道:“我说毒障之下另有出口你信么?”
在黑袍之中有一人已经咬牙切齿,走了出来,“叶笑,你倒是好胆,杀了我的赤蛇,还残杀了毒宗那么多弟子,今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话之人正是赤蛇公子聂鹏,他本以为叶笑已葬身在迷之药谷,此生再无可能为赤蛇报仇,哪知道他竟然没死,还出现在丹宗之内。
说话间,已运足了灵力,正准备出手。
连烬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叶笑,阿离那丫头呢,把她交出来,我留你一条活路。”
阿离?
叶笑眯了眯眼,这人在第一时间没有追责他杀毒宗弟子,入迷之药谷,反而是问阿离的行踪,心下大致已是猜到这人的另一层身份,“你是阿离的师尊?”
连烬点了点头,“阿离正是座下弟子,前些日子她犯了一些错误,偷跑了出去,告诉我,她在哪里?”
果然如他所料,一想到此人的所作所为,叶笑恨不得替阿离除了这个人渣师傅,只是眼下,他并没有这个能力,只是冷冷的笑了笑,“你弟子偷跑了出去,干我何事?”
连烬淡然的笑了笑,“呵呵,没关系,我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随即又转头对秦风道:“按照当初两宗的契约,任何非我二宗之人进入迷之药谷,必联手除之,而眼下这人却出现在你丹宗之内,我想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秦风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将他给我拿下,交由毒宗发落。”
顷刻间,从四周围过来数十名白袍,以叶笑为中心围了过去。
叶笑眯了眯眼,暗忖着在丹宗暂留一段时间的计划怕是要破灭了,不过此番现身,将所有人的仇恨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王俊的危机怕是也能解除了,既然如此那便离开吧。
思虑间,已悄然将一颗丹药握在了手里。
屋顶的老者第一时间发现了叶笑手里的东西,惊呼道:“遁丹?奶奶的熊,他要是遁跑了,可到哪里寻去,你这该死的,连遁丹都会炼,这一群死姥姥的家伙。”
说完,已从房定消失,再出现时,已在叶笑身旁。
老者手拿葫芦,指着秦风道:“他奶奶的,谁说他不是两宗之人,他是老子的徒弟。”
“哪里来的疯老头子,滚开。”看到出现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连烬当即呵斥道。
“叫老子滚开?没大没小的东西,你把毒液那老头从棺材里叫起来,你看他有没有这口气,就凭你,滚一边去吧你。”
话音刚落,随手的甩出了一巴掌,五米开外赫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只见连烬凌空旋转三百六十度摔倒在地上,其嘴角挂着血迹,脸上清晰的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这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也太强悍了,别人不知道连烬的实力,秦风可是清楚得很,他自己是元婴后期的实力,而连烬那家伙的实力还要在他之上,不然也不会对他如此忌惮。
连烬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下也是对这疯老头恐惧了起来,先不说刚才那跨越空间的一巴掌,就说他竟然提到了毒液,毒液是谁,那可是上一任的毒宗宗主,据说已经坐化。
他虽然忌惮于老者的实力,也不知晓对方是什么身份,但若就此离去未免也太过于丢人,略一思量,站起身后向老头施了一礼,“前辈,先前是晚辈失礼了,您教训得对,可叶笑即便是您的弟子,但他杀了毒宗那么多弟子,我若就此离去,宗主那里也不好交代,相信您也不愿意看到两宗就此交恶,不愿看到丹域内血流成河吧。”
连烬自知以一己之力无法让对方作出让步,那么只能将事情上升到两个宗门的高度,希望对方能有所顾忌。
老头嘿嘿笑了笑,转过身对叶笑问道:“乖徒儿,你就把事情真相,来龙去脉,好好说道说道,把这个误会解除解除。”说完后,还不时向他挤眉弄眼。
叶笑愣了愣,这个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便宜师傅,貌似还是来头不小的师傅。
至于对方挤眉弄眼,他当然知道对方的用意,只是他已经的有师尊的人了,对方还要来占他的便宜。
他笑了笑,酝酿了一番,伸出手去捋了捋老头嘴边长长的白须,分出一根,用力一拉,责怪道:“师傅,这事还不是都怪你。”
老头吃痛,忙伸手捂住嘴角,“哎哟,你这孽徒,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