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苏玉瑶的医术是通过以毒攻毒,实际上她研制了很多种毒药。
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在这府上她看不惯什么下人丫鬟什么的,就会用毒报复。
偌大的丞相府,死一个下人不算什么,若非她有太子妃这个身份傍身,只怕也早就死在她的手上了。
方才,她还在犹豫冬婆究竟是不是老夫人的人,如今有这一条,那她就知道了。
冬婆根本不是老夫人的人,而是孟欣兰派来监视她的。
想不到孟欣兰胆子这么大,连老夫人都敢算计了。
看来是打准了她一定会死的主意。
真是愚蠢!
看到苏云锦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冬婆急得都出汗了。
可是苏云锦就是要故意折磨她,她慢慢将手中的芙蓉糕放回到远处,手上不知何时捻了一根银针。
她当着冬婆的面朝着芙蓉糕里面慢慢戳了进去。
冬婆在深宅大院李待久了,自然知道银针可以验毒,可是想不到苏云锦居然也知道。
她的心瞬间被提起来,只祈求着那块芙蓉糕里不要放毒。
“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您居然还要验毒?是信不过老夫人吗?”
“我怎么会怀疑祖母呢?只不过你也知道孙婆子刚刚带人来欺负我,我实在是怕了,就是看看这芙蓉糕里有没有做手脚,不过,我看了,没有毒,这下我可以吃了。”
说完,苏云锦将银针拔出,上面并咩有变黑。
冬婆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既然没有毒的话,大小姐救快些吃吧,老夫人说让奴婢暂时在大小姐这边,从前没有人管你,现如今老夫人说要教你一些规矩了。”
她必须亲眼看到苏云锦死掉,才能回去给孟欣兰交差,不然的话只会是功亏一篑。
“既然祖母都说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三婶,你把外院收拾一下,让冬婆住下。”
“是。”
莺歌看着这个冬婆。总觉得她什么地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原本她想和大小姐说不要把她留下的,可是看到苏云锦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想来,她应该是心中有数,自己也就不再插手了。
冬婆看着苏云锦还不吃芙蓉糕,心里着急得很,可是看到苏云锦眼里的寒芒,她顿时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赶紧跟着三婶离开。
既然现在苏云锦已经知道芙蓉糕没有毒了,早晚应该都会吃的。
只是,她想了想,难道大夫人是提前料想到了,所以才有的没放毒有的没放?
她的脑袋想不到结果,索性作罢。
冬婆这个榆木疙瘩怕是想不到,苏云锦刚才是故意没有完全把银针扎到内里有毒的位置。
等她走了,苏云锦才狠狠扎进去,拔出来后,银针顿时变黑。
果不其然。
这个孟欣兰还真是狠毒,居然真的对她下鸩毒。
苏云锦脸色吓人,她的手指拿捏着银针,紧紧盯着那上面的黑毒,唇角微微一笑。
随后,她直接起身,直接将芙蓉糕尽数扔进小池子中。
鸩毒遇水会化解,到时候也不会伤害到水里的鱼虾。
这个冬婆显然是和孙婆子一样的角色,既然她有胆量往她这边塞人,那么她一定让她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苏云锦让三婶监视着这个冬婆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天色一黑,她就原形毕露了。
居然偷偷溜出了院子,然后去找孟欣兰去了。
大夫人房中,孟欣兰铁青着脸。
灯光昏皱,冬婆浑身颤抖着,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孟欣兰。
“奴婢不知道为何,那个小贱人居然把身上的毒解了,我想肯定是有人帮她,然后奴婢也遵您的吩咐让她吃那个芙蓉糕了,可是她非但没有吃还全部倒掉了。”
孟欣兰捏紧了手中的手帕,皱紧了眉头,眼底变得隐身可怖。
“这个贱人,居然还不死!”
“娘亲,你别气坏了身子,现在她不是让冬婆住下来了吗?还怕以后没机会吗?”
苏婉儿从旁边端来一盏热茶,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可是她的心底却是不安,总觉得苏云锦这变化太过蹊跷了。
孟欣兰哪里肯就这样放过苏云锦,“不行,明日她就要去找老夫人了,到时候若是说漏了嘴怎么办?”
想到这里,苏婉儿开口,“娘,您放心,到时候我们找人拦着她,说老夫人不见人。”
“这事情可不能传到老夫人那里去。”
苏婉儿却是冷哼一声,“就算是知道了,我们也可以将苏云锦一军,就说是她故意陷害我们。”
“也行。”
可是第二天,孟欣兰等人在老夫人院外等了半天都不见苏云锦的身影。
接连几天,都扑了个空子。
苏云锦早就料到他们会这样做,所以也懒得动,在自己院子看医书。
只是,近几日,她总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
这一日,她寻摸到了冬婆的屋子,奇怪的声音又传出来了,她在窗户纸上戳了个小洞。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差点儿就要戳瞎自己的双眼。
这个冬婆居然一丝不挂,在床上自己摸自己,还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苏云锦想着不如就真的给她找个野男人,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她就被绊住了。
这天天空放了晴,苏云锦带着莺歌,准备出来找些乐子。
她研制了新的毒药,想要找鱼儿试试药效,药粉倒进池子内,过了没多久,鱼儿们就欢腾起来,像是发了疯似的。
苏云锦满意地点点头。
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苏云锦!你在做什么!你给那些鱼儿下毒!”
苏云锦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苏玉瑶,只有她才有这么大的嗓门。
她缓缓转身,果然是苏玉瑶,正恶狠狠地朝她冲过来。
自打上次苏玉瑶受了伤之后,前后已经二十多天,现在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可能出来。
苏云锦耸耸肩膀,“你看到我下毒了吗?我给他们吃了点吃食罢了,他们只是吃多了。”
苏玉瑶气得发抖,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她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挨打!你给我等着瞧!”
苏云锦看着一脸张狂的苏玉瑶,眼底更是不屑,“我已经在等着了,你有本事就过来,只不过我劝你伤没好之前可不要乱动了,不然小心屁股再次开花,以后还怎么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