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突如其来的吻

听得他这话,林墨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他这么落自己的面子。

好歹他们两个也算是旧时,不管怎样,他也应该站在自己这边。

“沈岸,你这句话未免太过偏颇,妖主怎么也是个女子,遇到这种事慌乱也是应当的。”林墨硬撑着说道。

他的话对沈岸没有任何效果,他一向有自己的判断。

习氿氿的目光和他相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家中长辈抓包的感觉,她有些泄气的靠在祁黎的身前。

“祁黎,你先放开我。”

“那个男人是谁?”祁黎能从所有人的反应中看出那个姓沈的人对习氿氿的不一样,他有些警惕的看着那个人。

论容貌,沈岸是完全比不上他的。

但是那特有的气质不得不说也算是他这些年中见到的翘楚了。

关键他只是一个凡人。

“你先放开我再说,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要出手了。”习氿鼓起腮帮子,有些生气道。

说着她开始去推面前的人,却发现他依旧没有任何松手的动作。

她心里火气生起,右手开始摆出一个手势,正准备施法的同时,发现祁黎松开了手。

这个举动让她悬着的心掉了下去,还好不用动手了。

这么一想,她正准备和他拉开聚集,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捧起脸。

还没等她反应,一个吻就强硬的压了下来。

感受着男人湿热的唇瓣,她眼睛蓦然睁大,这完全是她没想过的走向。

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祁黎会这么做。

如果说一开始看到他们拥抱的画面他们只是有些眼红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吻无疑是让他们嫉妒抓狂,林墨更是脸都青了。

这里面所有的人虽说明面上是习氿氿的男宠,但是真正和她有过身体接触的几乎为零。

之所以是说几乎,而不是完全,那是因为沈岸的存在。

习氿氿之前对他的看中完全不亚于对祁黎的,只不过沈岸那个性子让所有人都怀疑他会有男女之间那张动情的情绪吗?

他们不确定。

这么一想,其中有些人已经开始默默打量起沈岸的神色了。

可惜他们什么也没看出来,他依旧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一幕。

朝容早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怕自己会尖叫出声,她是真的没想过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祁黎这个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竟然敢强吻妖主!

别人的反应,祁黎并不在乎,他轻吻着面前人的唇瓣,只觉得柔软无比,其中似乎还有着之前尝过的梅花糕的滋味。

原本对这个味道不感冒的人竟然生出些异样的感觉,或许这香糕也不是那么难吃。

习氿氿感受着他的动作,心里的防线简直在一层层崩塌,有没有人能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祁黎吗?

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的情形,为什么他会吻她?

这些问题充斥在她的脑海里,一下子让她变得很乱。

但很快她还是把他推开了,这一次没有什么阻碍,她慌忙向后退了几步,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祁黎。

后者的脸色一脸平静,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十分微不足道一样。

“味道不错。”

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得场上的人气血翻涌。

习氿氿脸色瞬间爆红,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祁黎能说出来的话。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个地方再待下去了,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人。

想着,她捂着脸快速的跑了出去,场上的人也没有人敢拦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只有朝容立即跟在她的身后。

在路过沈岸的时候,习氿氿停留了一下,撒开手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向外面跑了出去。

她的这一举动,祁黎看在了眼里,目光放在沈岸身上仔细打量起来。

后者自然也能感受到他那侵略性的目光,与他遥遥相望。

一旁的林墨双手攥着拳,快速的走到了祁黎的身边,质问道:“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他简直要气疯了,凭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妖主,他们却连碰触一下她的衣裳都会被责罚。

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比他长得好看了一些吗?

整天冷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多少债一样,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获得妖主的喜爱呢?

祁黎睨了他一眼,眼神中的不屑深深刺痛了林墨的内心。

在他看来,大家都是一流货色,凭什么祁黎敢看不起他。

“你这个混蛋!”说着他扬起自己的臂膀准备击打祁黎的脸,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个人也是灵力全无的,所以他也只不是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再加上他这些天听到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他就不信他教训不了他。

但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的手并没有打到男人的脸上,而是停在了空中。

他的手臂被面前的男人狠狠制住,其上用的劲仿佛要将他的手臂捏断一般。

“祁黎,放手!”他面色痛苦的用另一只手攻击。

却连一根毫毛都没能碰到就被人狠狠踹到了墙边。

一口鲜血从他的嘴巴里吐出,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的身手竟然这么强,但是身上的痛告诉他这就是事实。

哪怕他和他一样只是个凡人,他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的认知让得他有些害怕,将嘴边的鲜血擦干后就立马站了起来,往外快走离开。

这里的人大多是被他撺掇过来的,见他这么灰头土脸,他们也有些心惊,大多都灰溜溜的离开。

对于这些人,祁黎丝毫没有放在眼里,除了沈岸。

他的视线重新放到他的身上,却见他拿起桌子上的书也准备离开。

“等等。”

沈岸的身子一停,转头看向他:“你叫我?”

“你和习氿氿什么关系?”祁黎冷冷道,他很不喜欢他们之间那种不明不白的氛围。

“这与阁下无关。”沈岸只是淡淡回了句,随后准备离开。

但是在下一刻,一个椅子从他身边飞过阻掉了他前面的路。

有些人并不想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