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边为我担心的姥姥,我的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面流淌出来。
“姥姥,呜呜呜,我害怕。”
姥姥把我抱在怀里,神情凝重:“没想到王家坑的那些脏东西,居然追到了这里,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的魂,就在梦里被它们勾去了。”
事不宜迟,王家坑的事情,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要不然,我的魂魄就要被那些鬼物给勾去了。
到时候,我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难受。
我紧紧的抓着姥姥的手臂,焦急的说道:"姥姥,你有办法解决吗?"
"这件事情,恐怕还需要花费一点时间。"
姥姥说完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房间。
我见状,立马下了地追问道:"姥姥,你去哪儿?"
姥姥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行。"
"我跟你一起去。"我立刻说道。
姥姥摇了摇头,说道:"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在屋子里面休息吧,我保证,我能够将事情给解决好的。"
"姥姥,你一个人行吗?"
我看着姥姥那副瘦弱的身躯,忍不住担忧的说道。
"放心吧,我会注意分寸的。"
姥姥说着,就从房间里面离开,朝着房门外走去。
片刻后,我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我不愿意姥姥独自一人去冒险,更不希望她有事。
"姥姥!"
我喊了一声,心中充满担忧跟不安。
姥姥回过头,看向我,笑着说道:"宁宁,你放心吧,姥姥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没有什么鬼物可以伤得了我,你好好呆在房间里面,哪儿都别去,乖乖的养伤,知道吗?"
我闻言,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姥姥。"
我看着姥姥,有些放心不下的道,"姥姥,一切小心,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立马回来好吗?!"
"嗯。"
姥姥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就离开了。
我看着姥姥离开的背影,心里十分不舍,却也没有办法。
走进房间,拿起自己的床上放着一个包袱,里面放着几张符咒。
我伸手摸了摸,那符咒上面,带着淡淡的香气。
可是我也知道,这些符咒,是对付鬼物的符咒。
对付那些邪祟之类的东西,根本就没用。
我不禁叹了口气,如果我能够早日学会驱除邪灵术就好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帮助到姥姥,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了。
我摊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布袋里面装了很多瓶瓶罐罐,里面全部都是姥姥教我制造的一些符咒。
记得布袋子里面还有一些驱鬼辟邪的方法,我在这些东西中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张黄纸。
黄纸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这符号,应该是道士所用的一种符咒,叫做茅山符,我虽然不太懂这些东西,但是,却也知道这种符咒的厉害之处。
我把茅山符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后眼前一亮!
茅山符对付鬼物,有很强大的效果。
只不过,一旦使用这样的符咒,必须要先用朱砂笔画下驱鬼辟邪的咒语,并且将符咒贴在鬼物身上,才能够将它给镇压住。
我忽然想起来,姥姥说王家坑的事情,需要三天三夜,这才能够彻底的消灭掉王家坑里面的鬼物。
若是能够将这些符咒贴到恶狼和邪祟身上,是否会事半功倍?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铃声响起。
电话响起,我掏出电话,看了一眼屏幕上面跳跃的陌生号码,心里面有一些疑惑,不知道这个陌生号码,是谁打来的。
"喂,你是?"
我看着手机上面陌生号码的来电显示,我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传来了一个冰冷无比的声音。
"是宁宁吗?"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熟悉,可是我想破脑袋,也不记得是谁。
这人为何给我打电话呢?
难道,他认识我?
"你是谁?"镇定之后,我冷声问道。
那人诡异的笑道:"你很快会见到我的。"
我愣了一下,这个人,究竟是谁?
"我不认识你,也没有兴趣跟你见面。"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对方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像极了昨晚梦里的那个男鬼!
想到此,我的心里一阵寒颤。
我不敢想象,如果真是梦里面的那个男人找上我的话……
"咚咚咚......"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
敲门声很快又没有了。
我小心翼翼走出卧室,从门缝里向外看,却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我煎熬的等待时,手机又一次响起了。
我顿时一惊,不知道这次的电话又是谁打来的。
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接听电话,直接关机。
在惊疑不定中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乘车往王家坑赶去。
一路上,我的心里充满了不安,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赶到王家坑,手里攥着昨晚找到的符咒,走了很久。
终于,我看到了正在做法事驱鬼的姥姥。
姥姥见我来,似乎并不意外,示意我在一旁等。
两个小时以后,法事做好,姥姥的额头上面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我看到姥姥脸色苍白无比,我急忙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了她,关心的问道:"姥姥,你怎么样了?"
"没什么,你这孩子,怎么还是到这里来了?不过,你来的也正是时候,今天就是那只恶鬼出现的日子。"
我不由怔住,知道在姥姥身边她还可以保护我。
我连忙将昨晚的各种怪事讲给姥姥听,让她分析!
听着我的话,姥姥的眉头越皱越深,"有两种可能,你昨晚上梦到的那只鬼,还能够给你打电话,绝对是一只厉鬼,第一种可能,他就是那只恶狼,纯粹想要找你麻烦。第二,就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那只恶狼,想要利用王家坑的恶鬼,来对付你。"
听到我姥姥的话,我感到异常苦涩。
这两种可能性,对于我来说,哪一种都不好。
为什么非要对付我?
那个男人不是说,戴着镯子没有什么敢伤害我吗?
"姥姥,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看着我姥姥,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