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微微有些惊讶,不知道中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就算如此的话,按照他们所说的,倒是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难不成周围的人都没有任何怀疑吗?
这让我有些震惊。
可是很快我就打消了这种顾虑,因为在他们看来,凡是这种天气或者是这种出现异样的时候。总是以为是神仙显灵。
这是和当地的习俗有些关系的。
毕竟我们当地这里到底有好些人,都是祭祀相当的上心。这些对于我而言,的确是一时间感到无可奈何。
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我还是决定先去跑一趟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稍作犹豫了片刻,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别跟着这两个男人,去所谓的他们的村子里看一看。
“你们那里除了这些怪事,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事情呀?”
“那倒是没有不过…哎,造孽呀说起来。”
听到这个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明白最近这里已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不然的话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看到他现在,这个一脸想要掩饰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你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说的话我怎么帮助你们?”
我一路慢慢的走着,一边想要挖空心思的想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或者说最近发生了怎样怪异的事情。
一个男人终于坚持不住了,哭丧着脸,眼睛有些微微的红肿。
我看到这一幕突然想起来,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次,想来也是有难言之隐。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玄清的样子,不知道我去到那个村庄,他回来的话是否还能够找到我?
想到这里我便有些微微的走神了,心想着若是玄清找不到我的话,看来还是需要等一些时候了。
可是马上我便控制住了自己这样的情绪,现在正事还没有解决,却想些有的没的真让我有些苦笑不得。可是还没来得及再说话那个男人便是一脸的坚持,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想来有些话终究是要脱口而出了。
“前段时间我们村子里面逼死了一个女人。如果说是我们村子里人的话,其实也是冤枉我们,是那个女孩,在新婚之夜,悬梁自尽了的。”
听到这里我微微的一愣。
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逼得一个,女孩在新婚之夜就上吊自杀的呢。
这让我非常的想不明白。
可是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来又是那个女孩,不愿意家里人又是强迫她的话,这样上吊死去,那就形成非常深的怨念与诅咒。
这些诅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然后进入到人的思想与梦境当中。
其实有时候我们在睡梦当中看到的一切并非都是假的,有一部分甚至是真正的存在。只是没有仔细的去研究过吧,也没有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是因为什么原因?”
“这个我们没有打听清楚。”
“不是你们那里的人吗?”
我听到这里有些无奈。
这怎么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呢?按理说都是他们那里的。
这个女孩也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才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若是因为婚姻的话,这种包办式的婚姻简直害人害己。
就在我走在离村口不远的一棵老树下面的时候。
我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不明所以的气息在周围盘旋。
“那个女孩死后,你们是以怎样的方式埋葬了?”
“我们非常简单,就按照我们这里当地的民俗。”
听到这里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是穿上红衣新婚之夜上吊的话,必定有极深的怨念,如果就是简简单单的仪式的话,想必是无法平复的。
“这么说来的话是埋藏在新郎家了。”
“当然了,已经进门了,活是他们家的人,死是他们家的鬼。”
一个男人点了点头。
我心中极其排斥这种行为,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可是现在事情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么,这个事情的原因就出在那个男人的家中。
我现在非常的担心,再过一段时间的话或许还会出人命。
我快步的走进了村子的时候,周围显得异常的寂静。
“怎么会这样?这里人呢?”
“现在当然,都是躲进家里了。”
“这么早就躲到家里面了?”
“是啊,现在人人自危,都不敢出来我们哥俩胆子大,这才出来,找你来寻求帮助的。”
我叹了一口气,让他俩带着我去那个男人的家中。
周围显得异常的清冷。
这种感觉让我异常的难受。
毕竟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环境,特别还是这样大的村庄。
“就是这里了。”
我停留在了一个朱红色的大门前面,看样子这里还是村子里面富裕的家庭,装饰得异常的豪华,与周围也同样显得格格不入。这样一个房子竖立在这里,总是容易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也侧面反映出这里面住的人是多么的优异。
“不应该呀,他们家条件看起来还不错,为什么那个女孩偏偏走向极端了呢?俗话说得好,爱情是可以战胜一切的,可是也没必要如此极端。”
我感慨道。
一个男人摇了摇头。
“那个女孩就是我们村子里有名的,张老汉家的闺女。要么自然是没得说,可是他们家穷呀,实在是养活不起,所以才选择把她闺女嫁到这里来的。”
“这么说不仅是包办婚姻了,还是强买强卖的了。”
我由衷的感慨了一句。
突然对那个女孩感到悲哀。
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卖给另一家,然后还需要承担起,有一个根本没见过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一起这样的话,照我说,还不如一走了之。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看着房子周围阴气森森,显然现在已经想要演变成一座凶宅。
我没来得及多说话,便推门而入。
院子里面异常的冷清,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答,而那两个男人早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