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二组,你们全部听好了,一组负责贴身保护林长官的安全,二组负责在暗处观察四周的动向,然后我来开车,大家听清楚了吗?”
“是!明白了!”
面对姜允淑的热情和那些小队成员的热切,林凡有一些盛情难却,当然了,更重要的额是,作为和夏召谈了这么久时间恋爱的人。
对于夏召的林凡,林凡不说全部都知情把,但是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林凡还是差不多都知道那么一点的,因此,他已经隐隐约约能够猜到了,夏召现在面临的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麻烦。
有着姜允淑,还有姜允淑亲自带领的人跟着他一起过去,能够更好的帮助夏召解决那些麻烦,虽然说林凡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有几个帮手在的话,那就更好了。
这样子想着,林凡就由着姜允淑去了,带着十几号人,浩浩荡荡地开车来到了夏召曾经的住处。
刚刚把车停到门口,远远的林凡就听到了夏召的母亲暴怒的吼声,还有小声的啜泣声。
旁人只能听到一点点响动,但是拥有特种兵身体素质与技巧的林凡,听力是普通人的两三倍,已经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夏召和夏召父母的细节。
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夏召妈妈对于夏召辱骂的细节。
于是林凡直接是连挺逗听不下去了,对着身后的十几个特种兵都使了个眼色,然后一脚踢开了大门。
两名收到了暗示的特种兵直接就冲上前去,一个过肩摔,就把站在一旁听好戏的李老板也摔了个人仰马翻。
“不许动!”
“通通给我把手都举起来!”
“双手都放在头上,我们是警察!听到的就给我把手举起来!”
“全部都给我蹲在地上!不准反抗!”
十几名真枪实弹的特种兵突如其来的冲了过来,其中的两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就智福乐一边的李老板。
夏召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场就吓得双膝一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
刚才还气焰嚣张,指着夏召一同辱骂,并且根本就不顾什么言辞的夏召母亲,现在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特种兵们,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们??你们是警察?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又没有方法?”
反应过来的夏召母亲,赶紧冲地上爬了起来,回忆起自己最近确实没有什么犯法的行为,虽然她本人对于夏召非常的不好,但是却十分的惜命,犯法的事情可是从来也没有做过的。
想到这里的,他的语气又嚣张了起来,打量了一眼周围的食物,她好像瞬间是明白二楼什么,问道:“难道说,你们警察是来抓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的吗??”
“那你们快点把她给我抓起来啊,警察先生,你们听我们说啊,虽然这个夏召确实是我们的女儿不假,但是我们早就和她断绝了关系了,像这种不检点的女儿,我们是不可能承认的啊,你知道吗,我们早就给她指认了一名丈夫了,并且在她高中毕业的时候,就给她安排了一份工作,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去工作,反而呢还背着我们填了志愿,偷偷考上了大学,那个大学的学费啊那么贵,她一毛钱都没有问我们要过,肯定是用那种不三不四的,见不得光的手段挣来的,这种女儿,你们说说啊,这样子我们要怎么人啊?是吧。”
听到夏妈妈这么说,夏召差点又要落下了眼泪了,没想到自己这几年这么辛苦的打工赚钱,赚取学费,对自己的家庭报喜不报忧,在自己母亲的眼里,居然就成了,所谓的不三不四,不入流的,见不得光的手段?
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看到眼前的特种兵们还是没有一丝一毫要放他们走的意思,夏召的父母憋不住了,夏爸爸没好气的问道:“这几位警察,你们究竟是要干什么啊?是不是你们和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啊?如果你们是来抓夏召的话,那你们抓就好了,我们是不会阻拦你们的!”
可是特警们还是无动于衷,终于,夏召的父母绷不住了,他们总算是崩溃了。
面对那些真枪实弹的特警们,他们恐慌,害怕,不知所措,甚至隐隐约约觉得,都是夏召问题,所以他们才会被这些特种兵们威胁!
直到因为忍受不了夏召爸爸的聒噪,一个特种兵直接将枪口对准了夏召的爸爸,这个看着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男人,居然当着特种兵的面跪下了。
黑峻峻的枪口,还有冷厉的眼神,以及周围沉重的气氛,这一切都让夏召的爸爸感到害怕极了。
他们三个人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景,一时间,害怕,惊恐,还有手无足措充斥在他们的周围。
林凡走了过去,神色温柔的将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流着泪水的夏召扶了起来,并且小心地查看起了她的伤口。
“阿三牌神级治愈药水。”
林凡刚刚在心里默念完毕,一罐里面装着粉红色膏体的小罐子就出现在了林凡的手里,林凡小心的拧开瓶盖,把罐子递给了夏召。
“夏召,你没有关系吧,你受伤了,你试一试这个吧,特别好用,你知道的。”
“没关系的林凡,我不要紧,这么珍贵的药,你还是留着下次用吧,”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你都伤的这么严重了,赶紧用吧。”林凡不由分说地将小罐子递给了夏召,又把夏召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一旁的姜允淑,很默契的从林发的手上接过了夏召,这时候的夏召已经被打的有一些晕晕乎乎了,但是依然关心着林凡,她询问着林凡为什么会现在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一些事情了,一旁的姜允淑赶紧打断夏召说的话,让她安心休息。
因为姜允淑能够感受的到,对于林凡来说,夏召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林凡是真的非常的心疼眼前这个受了伤的女人,其实自己也懂了一些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