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那只兔兽居然可以真的伤到鹿角狮,上次连呲泽狼都被鹿角狮解决掉了……
南宫依柔手里的东西果然不容小觑。
因为被伤到,所以鹿角狮冷静下来,舔舐伤口后就蓄势待发的看着兔兽和南宫依柔。
南宫依柔看着鹿角狮被伤到,又见到了李映茹脸上心疼的表情,有点得意的冷笑。
“李映茹,你今天必须要死在这里了。”
说话间,兔兽从南宫依柔的手上掉下来,体型也开始在猛地变大,直直的目标就是鹿角狮。
因为方才兔兽的攻击,鹿角狮已经有了防备,它也从李映茹的怀里出来,和兔兽对上,两只灵宠难舍难分。
李映茹注意到了南宫依柔手上冒着红光的镯子,又看见了兔兽猩红的眼睛,肯定了这两者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不等李映茹仔细去想的时候,鞭子就从她的手臂一闪而过,疼的李映茹皱着眉头,看向已经笑起来的南宫依柔。
“李映茹,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单打独斗了。”南宫依柔甩着鞭子,“没有你的那个宝贝灵宠,和那个藤蔓,你只有死的份了。”
李映茹咬了咬牙,今日之前她有没有想到有一天和南宫依柔打起来,今日过后若是真的还活着,和南宫依柔这个仇也大概是结下来了。
李映茹一言不发的应对着南宫依柔的招式,南宫依柔手里的鞭子十分的灵活,稍有不慎,很可能就要皮开肉绽。
方才被甩到的手臂,李映茹都觉得可以看见了里面的骨头,这女人下手没有留情,自己今天想要活着,就必须赢她。
南宫依柔看李映茹居然只会闪躲,觉得无趣,去看了一眼鹿角狮和兔兽,也是兔兽占着上风,于是就准备结束掉现在的一切。
李映茹眯了眯眼睛,专注的看着南宫依柔的一招一式,她听说过南宫家的鞭法,今日头一次领教,果然是名不虚传。
南宫依柔的下盘和一般女子的不一样,因为有着南宫家特殊的训练,十分的稳固,哪怕是一直用着八成的力甩出鞭子,李映茹现在也没有看见南宫依柔有半点疲惫的样子。
尤其是她现在还在给兔兽输送灵气。
凌冽的风从耳边猛地擦过,李映茹避开后就不再去防守了。
“厍映!”
厍映听到李映茹的声音,主动开始攻击南宫依柔,两道鞭子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厍映是活物,咬着鞭子就不放手。
看见自己的机会来了,李映茹没有半点犹豫的开始猛烈的进攻,将南宫依柔的手腕用藤蔓缠住之后就甩了出去。
南宫依柔被这样的力道狠狠的甩远,接着树木的力最后还是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
看着对方只是头发被风吹起来了,李映茹又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和南宫依柔不一样,她已经有点失去力气了。
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南宫依柔面前坚持太久,这样下去,到最后倒下去的人是自己。
李映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自己可以变强。
方才那一鞭子已经用了李映茹的十分力,但是南宫依柔轻松的接应下来了,她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吃力。
南宫依柔走到了李映茹两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刚才被甩出去的鞭子变成了匕首重新回到了南宫依柔的手上。
“李映茹,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恐怕保不了多久了吧?”南宫依柔笑着走向她。
李映茹看着对方手里的匕首,并没有后退,她只是目光平静,余光看着鹿角狮和兔兽打斗的样子,轻声道:“可以保很久的。”
见着李映茹这个时候还可以这样一本正经的反驳自己,南宫依柔还有点一愣,随后更加猖狂得意的笑起来:“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她原本想要杀了李映茹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可惜沈叔谌想要护着她。
不过今天不一样了,沈叔谌还在忙,没空管着一个小婢女的死活。
只不过南宫依柔不知道的是,李映茹从头到尾,都没有想着要靠着沈叔谌来救自己。
李映茹的手撑在地上,有点艰难的朝着鹿角狮的方向移过去。
鹿角狮感觉到了李映茹的处境不好,嘴里的獠牙彻底的亮了出来,兔兽猩红的眼神落在尖锐的顶部,只是一时间的出神之后,兔兽的脖子就被鹿角狮咬了下来。
南宫依柔没有想到自己的爱宠居然会变成这样,她有点惊讶的看着鹿角狮,一会的为兔兽难过之后,南宫依柔开始好奇起来。
像李映茹这样婢女,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好东西。
然而在思考这样的同时,鹿角狮已经把满是血的兔兽吐出来,将血迹擦在兔兽的毛发上,一转眼就直接扑向南宫依柔。
南宫依柔看着这个小东西这样的不要命,冷笑一声:“以卵击石。”说着,把手里的匕首直勾勾的朝着鹿角狮刺去。
鹿角狮早就有所预料,把嘴里面还残留着的血都吐向来南宫依柔,在她皱眉的同时,斜长的鹿角刺破了南宫依柔的匕首。
“你这个该死的畜生!”南宫依柔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匕首,这把匕首是她母亲打造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破损过,偏偏今天……
“你们都要死!”
南宫依柔的步摇因为她的暴怒而开始轻微的晃动着,她手里蓄起暗色的光电,眼神充满着无限的怒意。
“住手!”
熟悉的声音要南宫依柔一下子就平静下来,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看向南宫鸿俞身后的沈叔谌,再看着李映茹的模样,知道事情现在有点麻烦了。
可是南宫依柔到底也是个反应快的,她把刚才释放出来的压力全部收回,指着李映茹就开始和南宫鸿俞控诉。
“哥哥!”南宫依柔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出来了,她委屈的扯着南宫鸿俞的袖子,“哥哥这样凶的看着我做什么?明明是李姑娘偷了我的东西,我才会这样生气的。”
虽然是对着南宫鸿俞说的,却是在说给沈叔谌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