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飞羽来了。”
浅月听到便立马乖乖的坐在皇上的身边,虽然皇上有时候并不介意,可是他还是要保持着一些端庄的样子。
“让她进来吧。”
秦玉楼本来是想着待会要接待飞羽,询问一下这段时间其他诸侯国的一些事情,没想到刚刚就在这个时候碰到了。
飞羽刚走进来,便看到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心里面有一点点的失落。
“陛下,那么着急的让我进宫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坐,把你找过来,就是要看看其他综合国的情况。”
飞羽虽然在进攻前也已经猜到七八分,不过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有一些复杂,虽然他可以得到许多的情报,可是一些利益牵扯,他还是觉得有一些难搞,
何况里面这些东西对于陛下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想到刚刚他们亲密的画面,飞羽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陛下,虽然我最近的确得到了一些消息,是不过我还是想要和您做一笔交易。”
浅月乖乖的呆在旁边,这件事情也插不上手,飞羽在自己心目中,早就已经和以强的模样不太一样了。
看着飞羽可以把这么重要的情报搞到心目中,多了一些羡慕和敬畏。
“什么?”
秦玉楼紧紧的皱着眉头,虽然他已经可以猜测到七八分,可是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做主的。
“陛下,您知道的,秦漠的地址。”
飞羽语气十分的平淡可是这里字里行间都透露的最这件事情的渴望,已经帮皇上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也应该从中得到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
更何况这东西原本就是他们之间交易的一部分。
“这个…现在还不是机会,更何况这件事情说起来十分的复杂,我没有办法告诉你。”
秦玉楼心里面也是十分的纠结这件事情,虽然他知道一切,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对这件事情尽情任何一点点的评价,他也是没有资格的。
原本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自己这样做也已经是暴露了别人的秘密。
飞羽听着说出这样的话来,对了,心里面早就已经有所准备,可是在这一瞬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只能取消了。”
飞羽准备站起来离开,就在这时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飞羽小姐,不好了,我们的花魁姑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染了一种疾病,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在座的人全部大吃一惊,这个不是一件小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过来的时候还能好好的。”
来人也是有些害怕,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抬头,“大夫刚刚才说花魁姑娘她得了不治之症,已经是回天无力了。”
秦玉楼知道给自己的机会又来了,太医院那边有一位妙手回春的太医,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
飞羽心里面十分的慌张,他现在只能依靠这位花魁才能赚取更多的消息,如果一旦倒下青楼的门面怕是要招架不住了。
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对自己的生意,可是会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飞羽,太医院有一位太医定可以治疗好这一个不治之症,我可以让太医院那边去研制解药,到时候这位花魁姑娘便可以恢复,只不过对于你刚刚提出来的要求,我们可以重新商量一下。”
飞羽现在整个人都有一些慌张,其实陛下他的地位根本就不用和自己说这样的好话,只要他下一个秘密也没有办法抵抗。
完全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亲密,又因为同门之兄妹。
“皇上,那就劳烦您了。”
飞羽紧紧的握着衣角,虽然做花魁是自己手下的姑娘,可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好,有时候还会以姐妹相称。
如果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浅月本想去拿一些自己做的点心,给他们品尝一下,谁知道回来就看到了截然不同的画面。
“我立马就吩咐人到太医院去,到时候便可以跟着你一起过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她的病情。”
飞羽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离开这件事情,对自己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陛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感觉飞羽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秦玉楼摸了一下浅月的脑袋,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大概给浅月讲述了一遍。
果然是自己没有看错的人,飞羽在这一方面做的十分的大气,对朋友可以赴汤蹈火。
浅月心中对飞羽的误会早就已经解除了,现在更多的是希望他那一位朋友可以安然无恙。
对于这样很重情义的姑娘来说,实在是有些难得,说不定以后两个人慢慢相处下来,还可以成为好朋友。
“那陛下这件事情可要好好的帮她,毕竟也是你的师妹啊。”
秦玉楼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这样善良的姑娘可以留在自己的身边,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这件事情也让浅月不再误会秦玉楼。
没有几天飞羽拿了一些东西便进宫了,皇上给自己的太医真的很厉害,没想到短短一两天躺在床上,已经病入膏肓的花魁,现在已经慢慢的恢复了起来。
也应该信守承诺,虽然秦漠还是没有办法从皇上的嘴巴里抠出来,可是可以把自己的姐妹救回来,也算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陛下,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吴国这边所有的情况,现在他们已经元气大伤,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和我们继续对衡。”
秦玉楼知道太医已经回宫,飞羽一定会带的东西过来,便早早的吩咐人等候着。
第一时间便和飞羽进行了一番讨论,“那其他的诸侯国,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动作。”
“虽然吴国现在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其他的诸侯国属赵国是最有能力的,他们不仅仅领域很大,而且最近也常常有一些不太安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