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两只眼都看到周清浅离开府邸,到头来倒像是南柯一梦,什么都没有发生。
实际上,要说景叔叔为何要帮衬着周清浅,只因他接到自己家主人传过来的信息要他保护着周清浅,而这些除那个主人清楚连周清浅也是不清楚的。
“原来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周学奕笑着说道,“大家都散了吧,再也休提。”他瞥了眼丁氏和周清月,为了给这母女一个台阶下,他实在不想在闹腾下去了。
嘿嘿,这就结束啦?周清浅笑着说道,可是她决不会这样就作罢的,想到这个时候,张口道,“还请祖母,爹爹及母亲慢走,女儿还有话想讲啊。”
听见这个时候,大家大惊,都惊讶的转过头瞅向了周清浅,分明这个事儿只要结束了就算没事了,她还要搞什么飞机啊?
“周清浅,不要那么不晓事,还不赶快让你祖母去歇息,她可是岁数大了,你也真的是愈大愈不晓事了呀!”丁氏不由抱怨道,内心却心虚地很。
她害怕这个小丫头片子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反将她们一军。指不定到时候沦落到没法收拾的地步。
嘿嘿,自已讲得就是不晓事,就是说老夫人年纪大了,可是他们做事情,却不用顾忌,这个嫡母真是真好的嫡母啊。周清浅复又一笑,“我现在倒是想问问母亲,这么一个丫环诬陷自已的主人,那么该犯何罪呢?”
小碧听见这个时候,心中不由咚的一下,毕竟她一直都认为周清浅就只是个稳当的人,一定不会伤害人,可是却从来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样的狠心,居然还要惩戒自已,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去过周清浅,一旦她的这计成功毁的可是一个女生一辈子的声誉呀!
估计像她这样的人,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就肯定是不会想过后果。这样的人即使是自作自受也都是活该她受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偏偏要走不归路。
丁氏突然一愣,周清月也一样是一怔,好像从来都想不到周清浅不在会像以往这样浑若无事了。
倒是周老夫人现在是有一点不称意了,旋即再一次把眼神瞅在了孙姨娘贺氏身上,“你就那么教育自己女儿的?这便是你教育出来的女儿,这样诘责主母?有那样的女儿么?”
“假如这件事情是放在周清月身上,她又怎么会这么死心眼。肯定会找到最合适的方法解决。又哪里会让我这么操心啊”
“祖母,”周清浅一见老夫人居然把错误都概括到自已娘亲身上,不由张口道,“这件事和姨姨不相干,而是和主母相关的。终究,是嫡母,是母亲特地麻烦老夫人过来察看我还是否在的。请老夫人千万不要冤枉了她人!”
嫡母是一家子里面最能说的上话的,她做的事情又怎么会错呢。所以这件事情还是需要老夫人来决断。
因为丁氏是老夫人的妹子的女儿,故而才能让她成为爹爹的大妇,并且老夫人也是很喜欢这样贤惠持家的,只是不明自已的母亲为何会被祖母嫌厌,就算她从新活了,也是不清楚,因为前生母亲在自已嫁给卫以洵便死了,说得上是她那时没留心过自已的外祖家中!
“你这是何话?你怎麽这样跟我讲得?莫非我讲话就没有用了么?看来,当姨姨的照顾就是不如嫡母,根本教育不出来好孩子的!丝亳不若清月晓事!”
周老夫人
此时更不称意周清浅对自已的冲撞了,在她眼里,只要她讲得就必需是得到服从,谁都不能够反驳的,不然就是对自已不好。
“老夫人,”周清浅也有一些生气了,这个老婆婆可真是本性不改,不过,她就是要让小碧这个丫环清楚背弃她的人是完全没有生路可溜。
不然以后我就算是发展起来了,身边的人不安全又怎么能够长长久久的做下去呢。所以今天这一次就必须杀鸡儆猴,好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是小白兔一般随意蹂躏。
“我只不过是问问丫环之事,怎麽老婆婆也不让问么?一旦这件事传开,丫环出卖主人,还随便诬陷主人,一旦不发落,会否对爹爹名声不好呢?甚而还会否有人来讲,爹爹是纵丫环欺主人呢?”
被周清浅这样一发问,老夫人、周学奕、丁氏及周清月四个人霎时怔愣起来,倒让窥听的卫司空和侍卫两人在树枝上屡屡颔首,确实是这样,假如一旦不惩戒下,真是会可能啊,今日讲些妄语,明日讲些妄语,要在圣上眼前,嘿嘿,真是未必好过呀!
周老夫人自然更不高兴了,她就不清楚这上周清浅曾经那么乖巧懂事的丫头片子,今日为何一定要这样深究啊,真是跟自已这个甥女所讲得是一样的,地确是出现了变化。
“一家人,又何必要弄的这样尴尬?”周老夫人更不称意了,不过,她没瞅向周清浅,反倒瞅向了贺氏,周清浅的生母身上,感到肯定是因为她的挑唆,方才让周清浅有了这一种改变,终究油柿拾软的捏呀!
这次这个事情必须成功,也必须让他们知道我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周清浅,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有仇必报,爱恨分明的人
“老夫人,这一席话可就是太大了。一家人?即然视我们为一家人,又何苦带着佣人出来呢?还有,我原本分明是好生在房中,可是现在却被这出卖主人的丫环讲我没有没有呆在房中,我这全是为周府好啊。还是讲,我们主人被丫环欺凌了,就要息事宁人么?就应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吗?”
周清浅自然不同意,立即把刚刚想到的话都逐一讲出来了,也不再在叫老夫人为祖母了,毕竟如非她的偏心眼,那么前生当自已被周清月给搞得荣誉毁的时候,老夫人就是亲自叫人打了自已,若如非卫以洵来了一个所谓的英雄救美女,嘿嘿,她真是死跷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