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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指纤足浴城,保镖许镇目光古怪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少爷;
“您没事吧?”。
他也是回来之后,见到许辉脸上高高肿`胀`起来的五指巴掌印,才从后者口中听到了在别墅内发生的事情。
听到许辉提及这件事情的过程,虽然并没有亲身经历在旁亲眼所见,保镖许镇依旧感觉到了这修罗场爆发时许辉的难堪。
砸了咂舌。
心头暗叹了一句;
没想到少爷平日风`流`快活,如今翻车了之后,居然也是沦落如此。
看样子,渣男也不好当啊!
许辉推开了车门,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事”。
“走吧,先去找一趟海棠”。
许辉可不知道楚紫陌离开许家庄园之后后面发生的事情,不然的话,他恐怕会满脸成就感的一蹦三尺高。
老许家有后了,这可是两世为人,上辈子许辉都未曾做到的事情。
因为上辈子一直忙于工作,许辉的婚姻根本不稳定,结婚了没多久,便是离婚了,三天两头不着家,想来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受不了这种男人吧?
更别提,让他造小人!
可惜,现在的许辉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然说什么都要第一时间去找楚紫陌服软了。
进了指纤足浴城。
许辉便是拍了拍面颊,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柔和一些;
“海棠呢?”。
“堂主正在地下室开会”。
开会?
许辉愣了愣,自己早晨起来虽然经历了修罗场的爆发,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不过只是小小的一个插曲,虽然心里很难受,但是这却并不代表着以后没有挽回的机会。
许辉不明白,海棠这会应该是在等候自己的时间点上,没事开什么会议,况且烈焰堂这种游走在灰色业务边缘的组织,即便是要开会,一般也都是挑傍晚或者凌晨的时间,跟正常人的作息反着来。
什么时候搞了一个大清早开会?
搞得跟上早朝一样。
许辉悻悻的摸了摸鼻尖,在一位小姐的带领下便是进了一个侯客室。
当然,时至今日,整个烈焰堂内绝大多数帮众都是知晓了许辉和海棠之间的关系。
所以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不开眼的小妞会跑到许少面前卖弄风`骚`了。
一根烟的功夫,穿着一身黑色刺绣梅花图案旗袍的海棠便是扭动着水蛇腰走了进来。
见到海棠,许辉的心头倒是没由来的平静了几分,他笑着打趣了一句;“早上好,海娘娘”。
海棠挑了挑柳眉;
“我还以为你打算跟你某位新的小情人耳鬓厮磨到晌午才会来找我呢”。
这话一出,许辉胸口又是没由来的一痛,觉察到许辉脸色瞬间黯然了下去,心思聪慧敏感的海棠顿时疑惑开口道;
“怎么了?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
许辉闻言,苦笑着叹了口气。
“昨晚我带了一个名叫黑玫瑰的小妮子住进了许家庄园,然后早晨,楚紫陌回来了……”。
轰——
这话一出,海棠瞬间瞪大了眼睛,言简意赅,信息量还真是挺大啊!
“好家伙,那你这岂不是就翻车了?”。
【叮!气运之女海棠产生剧烈情绪波动,恭喜宿主收获积分100+】
许辉叹了口气,再度猛地吭哧吭哧深吸了两口香烟,没有说话。
海棠见状,则是莲步轻移,罕见的没有调侃。
见到许辉闷闷不乐的吞云吐雾,海棠伸出玉手搂住了许辉的脑袋;
“同情你一下,给你个抱抱,渣男”。
许辉轻笑了一声,也就顺势靠在海棠的胸口,此刻的姿势分外古怪,不过好在海棠身材也是分外高挑。
许辉的脑袋正对着那柔软的一对E。
呼吸着女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许辉这才又是翻手搂住了海棠,脑袋埋在海棠的胸口,眼角的余光倒是瞥了一眼房间中错愕不已不知道是走是留的保镖许镇;
“许镇,还不滚蛋?”。
这话一出,许镇连忙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
临行之际,还给许辉和海棠把房门关上了。
“渣男,那你打算后面怎么办?”。
海棠摸了摸许辉的脑袋,此刻这轻柔带有几分母性光环的动作,却是给了许辉莫大的慰藉,起码身边多少还能有个像海棠一样的知己陪着自己。
如果说许辉是在竭尽全力去当楚紫陌,黑玫瑰的避风港,那么海棠这里,反而就是许辉的温柔乡,因为只有海棠才是真正知晓一切事情还毫无怨言的女人。
在海棠的面前,许辉也大可以完全畅所欲言。
与其说海棠和许辉的关系像是地下恋人,倒不如更像是知己。
不过,许辉也清楚,这样的定位对海棠其实也分外不公平,可惜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路,难道现在还能真的放弃了其余女人不成?
他做不到。
“渣男?怎么不说话了?”。
海棠又是揪了揪许辉额头上的发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姐姐抱着你呢,别搁这撒娇了,多大人了,真的是,大老爷们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在这里玩什么忧郁深情小王子风啊……”。
许辉苦笑了一声,这才松开了海棠纤细的柳腰。
海棠一屁股坐在了许辉的腿上,玉手环着许辉的脖颈。
这一幕瞬间让许辉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思绪万千,那时候,楚紫陌还住在许家庄园。
那时候,楚紫陌还没有真正爱上自己……
不过是短短不到两周的时间,原来人与人之间看对眼了想要相知,相恋,相爱仅仅就只需要这么点时间而已。
显然,楚紫陌也是不知不觉间在许辉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她在身边的时候,宛如一缕清风拂面,让人觉察不到她的存在。
可是当她离去,许辉才发现,原来楚紫陌竟然在心头都是有了如此重量。
海棠皱着眉头捏了捏许辉的脸颊;
“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许辉张了张干涩的嘴唇,耸了耸肩;
“说实话,其实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真要说出来的话,你会不会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