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大赛的时间定在三天后,正好是在月底。
此时的张宁则是一边送外卖一边上学。当然,偶尔也会遇到那么一两个不讲礼貌的人,自然是好好教育了一番。
所以,这几天,他的魔力有了长足进步之外,也赚到了不少的生活费。
当然,相比于购买一件魔铠的价格,那还是差了太远。
下午,当张宁接到苏云启的通知,要他赶赴篮球场的时候,正好被小小帅和月月两个人轮番鞭挞了一顿。
这是他每天的修行!
来到篮球场,此时的篮球场已经是有十个人站在那里了,其中九个学生,另外一个看上去是个老师。
学生都记得相貌,是新生班级里面的,苏冰琦站在排头。
老师则是一个长得瘦高瘦高的男子,大概四十来岁,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保温杯。双眼还是很温和的,和一般的老师的严厉不一样。头发比较有个性,半边是黑色,半边是白色,要不是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见到张宁到场,那个老师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茶,轻轻地吐掉口中的枸杞,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人都到齐了,下面我宣布,玉竹魔法高中,第十九届新生大赛队伍成立。”
没有开场白,这个老师作风非常的干脆。
这时候,有一个同学壮着胆子问道:“老师,我们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甚至连身边的同学也不太熟悉啊!”
虽然经历了半个月的时间磨合,但是新生之间还是比较少沟通,只知道是自己班上的,大多数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除了苏冰琦和张宁,前者是因为太出名,后者则是因为比前者还出名。
那老师看了一眼十个人,也不做作,大手一挥,魔力在空气中勾画出几个大字:“秦思凰。”
这个一出,十个人顿时就炸锅了,能够把魔力控制的这么精细,他们眼前这老师也是非常了不得啊!
顿时,少了一些不满,多了一些敬畏。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从今天开始,三天时间,你们好好准备,三天后的早上,我们坐车去三阳市瀚阳魔法高中。就这样,解散!”秦思凰并没有多做解释。
事实上,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这次大赛中,玉竹魔法高中派出去的一个丢人的对象而已。
三阳市所有人都知道,玉竹魔法高中已经连续五年
蝉联三阳市倒数第一名,江南省倒数第一名了。
看着满脸兴奋的即将离开的新生,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又是一批没有接受过社会的毒打的年轻人啊!”
但是,就在他说完之后,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却是突然出现。
“老师!”张宁笑呵呵的钻了出来,“您还没给我们讲讲这大赛是个什么规则呢?”
秦思凰脸上一阵尴尬,一个学生的思想觉悟都比自己高啊!
于是他看向了外面,从门口传来的光依旧刺眼。
“大赛的规则很简单,一共分为三项,第一项是测试魔力,这个就跟你们之前在大厅觉醒时候一样。十个人的魔力,比拼平均数,平均数高的,排名就高。”
“第二项是测试亲和度,会有个装载魔力的容器,你们需要把自己的魔力全部抽空,然后再自行恢复。恢复满的时间越短,就表示亲和度越高。”
“最后一项是实战,往年都是在魔法师模拟器中进行实战,这样有助于保护魔法师不受伤害。但是今年变了,所有的实战,全部都在真实场景中进行,也就是说,可能会受伤。更加考验实力和技巧以及心理素质。”
“这三项,是比赛的规则,现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秦思凰环顾十个人,问道。
张宁低下头思考着。魔力和亲和度自己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毕竟从校长那个表情里面,他就知道,自己的魔力和亲和度应该很高。再加上天才苏冰琦,不说第一,拿个第二应该是没问题。
至于实战,这就是他的短板了。作为治愈系魔法师,张宁知道自己的攻击力一直都是差的。即使是有魔力改变了身体,甚至自己还构建了一个魔法,但是这个魔法却并不具备攻击能力。
要是能够在大赛之前,让自己学会一个攻击类型的魔法,那就好了。
不过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治愈系魔法师,从来就没有攻击性魔法,不然就不会被称为奶妈了!
不过倒是可以借助一些外力,比如说魔铠道具等。
还是要搞钱!送外卖已经不能够满足自己了。
队伍解散之后,大家都相互认识了一下,确定了自己队伍里面,有这么几个人,以及是什么属性的魔法师。
这才各自散开。
回到了医务室,张宁第一时间找到了帅炸天。
“帅老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快速提高自己的战斗力?”张宁开门见山的说道。
帅炸天静静的看了他有一分钟,最后开口道:“你去问问有没有能够让一个三百斤的胖子一分钟之内变成前凸后翘瘦长腿的美女的方法!这个更靠谱。”
张宁满脸黑线,难道真的只能像手记上说的,经年累月的锻炼自己身体,然后用身体来弥补治愈系魔法师的不足吗?
晚上,带着月月回家后,张宁躺在床上。此时的他,只觉得周围的黑暗环境,让他感觉到很舒服。
虚空中,仿佛有很多黑色的粉尘一样的东西漂浮在自己的身体的周围。张宁知道,这是暗属性魔法元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边会聚集那么多暗属性魔法元素。
他怀疑自己是双属性的魔法师。
但是这种天方夜谭一般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原因就是,他无法吸收这些元素。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暗属性的潜力。
“要怎样做才能够让自己变得攻击力更加强横呢?”张宁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深深地思考。
看来只能是用钱买魔铠了。这钱,还真是不好赚啊。
许久,他好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看来,只能用这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