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颜看到虚弱无比的傅渊,不免有些心疼就急忙把他扶起来,带到自己宫中的一间房内。洛雪颜问傅渊“傅渊,你现在怎么样呀?我刚刚语气是有些急,但也没让你这么拼命的直接救治他呀。你知不知道你的伤也才刚好也经不得这样的折腾啊,这样,傅渊你在这待着,我去找那太医过来给你救救治一下。”
傅渊这时脸色苍白,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口,缓了好半天才对洛雪颜说“嗯,我没事,女帝,其实没必要现在就为我去找太医的,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稳定宫中的局面,你得赶快回宫去。”
洛雪颜说道“傅渊你现在都这个模样了,我还哪有心思回到宫中听那些大臣在我耳边争论。我不管现在你的事更重要,我先为你去寻大医,回宫中稳定局面的事也不急着这一时。”
傅渊想要拉住洛雪颜,可没等傅渊拉住,洛雪颜转身就离开了。没过多久洛雪颜便带着太医过来了,太医看到傅渊的伤情,对洛雪颜说道“回女帝,国师身上的伤是有些重,刚刚女帝急匆匆的叫微臣赶过来,微臣手中也没有拿要用的药箱,要不微臣现在去把那药箱拿过来,还有就是国师现在需要一些养元气的药草。”
洛雪颜想了想说道对太医说道“那这样太医你就先去拿你的药箱,至于那些养元气的药草我去找来。”
“女帝,这怕是不妥吧,您亲自前往这会……”“有什么不妥,都这个时候了还分这些,你快点去,要是一会儿我已经把养元气的草药寻回来了,你还没提着你的药箱过来,就看着办吧。”
太医说道“是女帝,微臣这就去取药箱。”太医便退了下去。洛雪颜对傅渊说道“傅渊,太医这边要回去取药箱,我也要去帮你寻需要给你养元气的草药,你先在这静养一会儿,我一寻到草药,立马便会赶回来。”
傅渊点点头说道“好,那真是多谢女帝了。”洛雪颜便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此时躺在床上的傅渊微微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洛雪颜为了公孙逸与自己争执的场面。想到这里傅渊就一肚子的怒火,甚至有些不明白,明明公孙逸那人来头不明,又那么稀奇古怪的,为何女帝就这么愿意相信他?也就在这时,门突然从外面推开了。
傅渊有些警惕心想洛雪颜是去寻找药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快回来,那现在过来的人是谁呢?太医的话也更不可能了,他行动的缓慢,而且有那么一大段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赶到的。就在傅渊,还在猜想着是谁的时候。突然传出一句熟悉的声音“国师大人果然在这,我还以为我进错房间了呢。”
公孙逸说道。傅渊听到这话,语气有些冷漠的说道“公孙逸,你来这干什么?难不成是我刚刚没有把你医治好吗?不过看你这样子都能走了,那就证明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
公孙逸听出了傅渊话语里的敌意,还是笑了笑说道“那可不是,刚刚可是多谢国师大人,要不是国师大人,我现在估计还在那地上躺着呢。说不定啊,还会被那些坏人给拖出去了。”国师说道“呵,你就少来这里假惺惺的了,要是换做常人,因为这点事来感激我,我倒是没有什么可见怪的,但换做是你,我可就不敢恭维了。
公孙逸,我不知道你是有什么目的来接近女帝,还有之前的种种,我现在都不跟你计较,但是我希望以后不要在这宫殿内见到你,听懂了吗?”
公孙逸听了这话,继续向国师靠近,走到国师的床沿说道“国师啊,国师,你这是给我下达命令吗?既然要下达命令的话,你也不该是这副模样呀,娇弱弱的躺在这病床上,你是拿什么威胁我?别忘了现在这房间就是你我二人,你要是再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了。就比如你说他们明日会不会听到国师因病而薨的消息啊。”
国师此时想要离公孙逸远点,可是也没有力气直接做起来。也就只能无奈的说道“公孙逸,你的真面目可算是直接暴露出来了。但我始终相信,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你要是当真敢做些什么,你以为女帝会不知道吗?”
公孙逸笑了笑说的“女帝,我当然不会让她知道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戏可就没法演下去了,你说是不是啊?不过说到这里我也要嘲讽你几句,你说按照接触时间,你比我接触女帝时间更长吧。可是在刚刚选择的时候,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我,以救治我要紧。哎呀,这么一想来国师可真失败呀。”
国师说道“呵,你现在就应该用镜子照照你这副嘴脸,失败我从来不觉得失败,你刚刚利用的也只不过是女帝的同情心而已。她早晚有一天会发现你的真面目。”
“哦,是吗?那这一天我想应该不会那么快到来的。起码会比国师想的要晚。”说着公孙逸就想掏出身后所藏的暗器。傅渊此刻发现公孙逸的表情不对,立刻大声说道“公孙逸你这是要干什么?”
公孙逸听到国师这么大的声音,明显的被惊了一下,但还是打算立马动手,也就在此时,洛雪颜直接推门出现,然后说到“傅渊,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草药我都给你带回来了,我就说嘛,那太医肯定会比我慢,看我一会怎么罚他。”
洛雪颜说完这话才发现公孙逸也在这间房内就问到“公孙逸你怎么在这?你刚刚不是被他们带下去回另一个房间养伤了吗?怎么你现在看起来好了很多,是刚刚……”
此刻的公孙逸早已收起了暗器,然后笑着对洛雪颜说道“女帝,刚刚可真是多谢国师了,要不是他我的伤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这不我伤已经好了,而且还把国师累成这样,我觉得心中有愧便过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