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嘱咐她:“你蹲下前先折一根灌木枝子抽打附近,我担心有蛇。”
多数女孩子都怕蛇,白玫乞求道:“周大哥,你陪着我到那边把蛇打跑了再过来好不好?我打小就怕蛇。”
周胜利说:“咱们站的地方肯定是没有蛇了,我到那边,你原地不动,听到我在那边说话了该干啥干啥。”
他把绳索放在悬崖的边缘附近草少的地方,等一会下去的时候好记准位置,不然的话从山的另一面下去再找崮下面的沈玲就麻烦了。
放好绳索后他头也不回地向灌木丛的另一面走去。
刚走到灌木丛跟前,白玫在后面喊道:“要不的话,你就在这面别回头,这上面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害怕。”
正在灌木丛里鸣叫的蝈蝈被她的喊声惊动了,这些崮上草原之王从来没有受过人声的惊扰,马上停止了叫声,不安地在灌木丛里跳动。
周胜利刚捉了一只雌性蝈蝈装到矿泉水瓶里,忽听得白玫在身后“啊”地一声尖叫,随后喊道:“老鼠,老鼠!”
听到喊声,他把手里的矿泉水瓶一扔转身往后跑。
见白玫正两手提着裤子站在原地,安慰她道:“你不抓它老鼠不咬人,别怕。”
看到周胜利回头,白玫两手提着裤子就往他身边跑,还没有跑出去两步忽然一个趔趄向前摔了过来。
周胜利“瞬移”到她的跟前,伸手将正将与大地母亲亲吻的她接住了,但她的裤子却滑到了膝盖下面。
白玫受到了惊吓,没有注意到下面全部曝光,惊恐地喊着:“有老鼠,那么大的老鼠!”
周胜利也看到她身后的草丛在动,但是动得不快。
难道是崮上的老鼠祖宗八代没见过人?不然的话它怎么一点也不怕人?
周胜利安慰着她,“别怕,老鼠不咬人。”
白玫听不进去他的话,两手抱着他的腰,脸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就是不松手。
周胜利这下尴尬了,大夏天的,两个人都是一层单衣衫,刚才上崮时又都流了一身汗,衣服被汗水浸湿了,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那种感觉跟没穿衣服没有什么两样。
他对白玫说道:“老鼠没有了,你松手。”
白玫任性地身子扭了扭说:“没有,我就不松手。”
不想她这一扭,紧贴着周胜利的两座山峰禁不住晃动起来。
周胜利一个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段的正常男人,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晃动?下面不自觉地坚挺起来。
白玫的山峰与周胜利产生了摩擦,禁不住也动了情,感觉到对方在下面用什么顶住了自己的敏感处,但她除了在梦中外,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知道顶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娇声道:“周大哥你不用把棍子挡在那里,我不会让你犯错误。”
“我没有。”
周胜利本来是要说“我没有挡”,但却感觉到自己确实是顶在了她的身上,吓得连忙身体后撤,提醒她:“你先提上裤子。”
听到周胜利的提醒,白玫两手下意识地往下摸了摸,感觉到两手所触之处光滑滑的,下意识地又啊了一声,把脑袋埋在了周胜利的胸前。
周胜利双臂张开,手却无处可放,提示着她:“快提上裤子!”
她这才醒悟过来,弯腰提起了跌到腿弯处的裤腰。
她的脸红得似乎快要滴出血来,声若蚊蝇,“周大哥,下去后别对沈玲说,丢死人了。”
周胜利的目光却还停留在她的身后,注意力也集中到了那里。
只见他身体一晃扑到了前面地上,真的是动若蛟龙。
白玫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两手捧着一只尚未睁眼的小兔仔站了起来。
刚刚还一脸尴尬的白玫瞬间摆脱了尴尬,冲到跟前伸手去接小兔仔,“这是哪儿来的?这么小的免仔,太可爱了。”
周胜利说:“你就是把它当成了老鼠才吓成那样的。”
野兔与家兔不一样,生下来就睁着眼睛,但它从来没有见过人类,感觉到自己落在了一种陌生的动物手里,四只兔爪不停地哆嗦着。
白玫看着手里的小兔仔害怕的样子,女人的仁慈心开始泛滥,“可怜的小家伙,你怎么不与你妈妈在一起自己跑出来了,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我把你送回家里找妈妈好不好?”
哄罢小兔仔,他埋怨起周胜利,“都是你,人家在自己家里好好地,你把它给抓了来,赶快与我一起找到它的家,还给它妈妈。”
周胜利看见前面草丛里好像还有什么在动,过去拨开草丛,对白玫说:“这里还有两只,找到它家里人了。”
白玫过来把手里的小兔仔放了下来,“你闻闻,是不是你的兄弟姐妹?”
三只小兔仔真地相互闻了闻,又都伸着脑袋乱走。
白玫分析说:“这里发现了三只小兔仔,说明它们的家就在附近。”
两人在附近果然找到了一堆新土,但却是很潮湿的土,像是刚刚水浇过一样。
白玫看了看地面上的脚印,脸顿时红了起来,对周胜利说:“找到了,不用找了。”
她把三只兔仔全放到湿土跟前的洞里,眼看着三只兔仔像是有人引路一样直接拱进了洞里。
周胜利看到三只兔仔进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母兔有个天生的本能,产仔前先挖个深坑,在里面铺上破布、棉花和自己身上的毛做成窝,将仔产在窝里后在外面扒土将坑埋上,以确保仔兔在里面安全。
等到给仔兔喂奶时它扒开土进去,喂过以后再出来扒土埋上,一直等到仔兔自己可以觅食后自己扒开洞口的土出来觅食。
野兔的仔兔一般是十四天就可以自己觅食了,三个月便可以交配生养下一代了。
周胜利和白玫刚上崮顶上时碰到几只逃跑的野兔,里面可能就有一只是这三只仔兔的妈妈。它可能哺乳过后正在堵洞,看到二人后惊慌地逃走。
白玫在那里撒niao正巧撒到母兔埋仔兔的洞口,把洞口的土给呲开了,niao液灌到了仔兔的窝里,它们感到不舒服便逃了出来。
白玫正在放松着自己,冷不防下面出来像老鼠大小的动物,又长着豁嘴,她误以为是老鼠,受到了番惊吓。
他对白玫道:“你已经打扰了它们休息了,别再打扰了,放下它们咱到到边看看该下去了。”
白玫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红着脸给了周胜利一记粉拳,“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