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柳姨娘在胡说八道?”云雀提出自己的观点。
叶长歌微闭双眼,有些懊恼,“也许吧。”
“那小姐,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云雀小心翼翼地开口。
叶长歌默不作声,虽然目前的线索都断了,但她还是觉得那些地方不太对劲。
随后,叶长歌斩钉截铁地说,“查!”,又转向徐嬷嬷,“徐嬷嬷,你还能不能找到当年为我娘亲治病地医生,我想找他了解一下当时我娘的情况。”
“好!”徐嬷嬷毫不迟疑地开口,如果当年小姐的死真的有蹊跷,她一定会极力配合。
下午,徐嬷嬷便将当年诊治言锦的大夫带到了将军府内。
“到底有何事啊?我还有病人等着医治呢。”刘大夫一边被徐嬷嬷扯着往前走,一边开口询问。
徐嬷嬷将刘大夫带到了叶长歌的面前,“小小姐,就是他当年为小姐医治的。”
“到底找我何事啊。”刘大夫有些着急地开口。
叶长歌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茶,抬头看向刘大夫,“大夫莫慌,我们请你前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请你喝杯闲茶,聊聊天罢了。”
刘大夫听完有些气急败坏道,“你们到底找我何事?如果不说我就走了,我店里还有一堆客人等着我呢!”说完抬脚便往门外走去。
“哎。大夫别着急啊。”云雀堵在了刘大夫的面前,手中攥着她别在腰间的佩剑,缓缓开口道,“喝盏茶再走也不迟。”
“你!”刘大夫看见云雀腰间的佩剑,又看她似乎武功不低的样子,便一甩袖子,坐在了椅子上,“说吧,何事。”
“云雀,给刘大夫倒盏茶”
“是!小姐。”
云雀端来茶壶,给刘大夫倒了一盏茶,一切完成后,叶长歌缓缓开口,“我找大夫前来,是为了向大夫打听一件旧事。”
“什么旧事?”刘大夫开口询问。
叶长歌卖了个关子,“一件十五年前的事。”
刘大夫听罢,吃惊地张大着嘴巴,“十五面前?!我每天治的客人都数不胜数,你问我十五年前的事,我怎么会记得。”
“刘大夫先别着急。”叶长歌见刘大夫情绪激动,先稳定他的情绪,“还请大夫仔细想想有没有为叶侯的夫人治过病。”
“叶侯府的夫人?”刘大夫陷入深思,“这我并无印象啊。求您别在难为我了,快放我回去吧。”
说完便先站起身离去。
“刘大夫还请你仔细回想。”云雀说完这句话,将她的佩剑拿了出来,拍在了桌子上。
刘大夫被吓得心惊胆战,颤颤巍巍地又坐回了凳子上,“好好好,我仔细想想,仔细想想,叶侯府的夫人?”
停顿了一会儿,刘大夫一脸着急,哭天喊地道,“小姐,我真的没有印象了,十五年前的事谁还记得,我每天诊治的病人都记不得,你让我想十五年前的事,真的是难为我啊。”
云雀又拿起佩剑,刘大夫见罢,又哭丧个脸感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记不得了!”
叶长歌有些沮丧,仍不死心的开口,“还请大夫再仔细想想,一位得了肺痨的叶侯府的夫人。”
叶长歌说完这话,刘大夫的表情就发生了改变,正色道,“肺痨?”
“对!”
“有有有!”刘大夫突然拍案而起,有些激动,“侯府夫人得肺痨的我有印象,当年他家那个侯爷为了治好她,可是花了大价钱,那钱多的我都数不过来,不过你问这个干嘛?”
叶长歌喜出望外,连忙说道,“还请大夫仔细回忆一下,你给她看病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异常之事发生?”
“异常之事,那倒没有,要是有,我也记不清了。”刘大夫想了想认真地回道,“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是真的记不清了。”
“那那位侯府夫人可有什么不对劲的症状?”叶长歌继续问道。
刘大夫迟疑了一下,便开口,“这位夫人我并知道他的症状。”
“什么?!怎么可能!你瞎说什么?”一旁的云雀怒道,怎么可能连症状都不知道,这不是在唬他们吗。
刘大夫迟疑了一下,坦白道,“确实如此!跟你们说实话吧,当年侯府请我过去给夫人看病,府中的小妾跟我说了夫人得症状,我便猜测是肺痨,那个小妾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就是肺痨,我怕传染就没进去夫人的房门,便去禀报那位侯爷,开了一副治肺痨的药,领了钱我就走了。”
云雀听完用手提了提袖子,怒道,“不是我说,你这个大夫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刘大夫吓得用手遮住了脑袋,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云雀伸手就要打他。
“行了云雀,别吓他了。”叶长歌出声阻止了她。
“可是,小姐,他害了你娘亲啊。”云雀气急,但还是听话地放下了手。
刘大夫一听在主坐坐着的这位小姐竟是那位侯府夫人的女儿,连忙跪了下去,连声求饶道,“小姐,小姐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不,是我该死,小姐饶了我吧。”
叶长歌眼角扫了他一眼,不愿理他,转头对云雀说,“行了让他走吧。”
“可是!遵命,小姐。”云雀本想辩驳一句,可看到小姐已经够烦心了,就连忙赶走了那个刘大夫,“别让我在京城中再碰到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
“是!是!”刘大夫听罢,仓皇而逃。
叶长歌眼底闪过一道凛冽的光,又是柳姨娘,但是柳姨娘告诉大夫娘亲得的是肺痨是什么意思,仅仅是为了不让大夫进屋查看娘亲的病情?可如若娘亲确实得的肺痨,她这么做不就反而不就帮了娘亲了,到底是为何?
难道说,柳姨娘知道娘亲他得的不是肺痨,而是其他的病,那柳姨娘又是如何得知,还是说这病就是柳姨娘让娘亲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