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反击

昨晚上本是赖子去迷奸白佳萱的时候……却……八成是白佳萱搞的鬼。

但就算是庄老头知道这事与白佳萱脱不了干系也没有办法,算是哑巴吃黄连。若是把事情抖落出来,他庄家也别在这村子里呆了。

庄老头爱财如命,但在这无赖面前也没有办法:“50文,在不提这件事。”

“五十文钱??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至少二两银子!否则免谈!”赖子一蹦三尺高,贼眼一转又喊到,“二两银子都是在便宜你,这庄大丫还得归老子!”

“银子我没有,你想要的话找那个白丫头要去,他把我家的银子都坑没了。”说完,眼中带上了嫉恨之色。

赖子一听这画风,立刻嚷嚷到:“各位乡亲父老,可要给我做主啊,这庄家老头儿,说好了把孙女嫁给我,现在又要改主意,我可不替她兜着了,她就是自己爬了老子的床,哪是什么迷奸,就是老子顾着她的名声替她编的,现在这老庄家都不要脸了,我也不替他们藏了!还有……”

庄老头见他要说白佳萱的事情,知道这件事可比扯谎严重多了,赶紧答应了赖子的要求,让彭氏取钱去,彭氏又不依

差一点就要抖落出白佳萱的事情。

庄老头这次急了,一巴掌就乎在了彭氏脸上:“你这老娘们,怎么这么多废话,小心老子休了你!快滚!”

彭氏一下子就蔫了,只能不情不愿去取钱。

白佳萱一直在旁边当着透明人冷眼旁观,见事态比她想象的还要乱,心中冷笑,默默退出人群,回家做早饭了。

白佳萱走后不久,彭氏给了钱拖走了还在嚎啕的李彩霞母女,庄老头出言解释了几句,赖子拿了钱也一起跟着圆谎,村民们散去,事情才算不了了之。

白佳萱回到家里,一家人都起床了,徐氏和小猪在屋里炕上坐着,徐氏哄着小猪玩着自己缝的布沙包,母爱真的是伟大的,就算徐氏如今痴傻,但如果有什么危险,徐氏还是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小闺女护在怀里。

狗子烧过炕后,跟他的“便宜姐夫”练习拳脚功夫,狗子很聪明,凤修染教的每个动作都能有样学样的做出来,并且完成的相当不错。

白佳萱眼睛里都是惊喜,心里盘算着如何教弟弟一写防身术,从小练习,除了能保护自己,也能强身健体。

“狗子很聪明,根骨也很好,最近吃食上没有亏待,力气也大了。”凤修染走过来依旧望着狗子努力的背影,“是个可造之材,小小年纪,前途无量。”

“当然了。”

“你以前教过他?”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是我弟弟。”

白佳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去厨房做早餐了。留凤修染自己在原地。

“自大狂。”

凤修染念叨着,笑意也爬上了眼角眉梢。

早上为了给庄家送礼,回来的就稍晚些,早餐也就做的简单些。

从地窖里摸出几个土豆,像稻香村这样的乡野地界,土豆白菜是人们越冬的只要食物。

土豆上还沾着泥土,里面的土豆足有巴掌大,长得周正,单看模样就能引人食欲。

洗去泥土,削去外皮,切细丝,泡在水中,去除表面淀粉。

白佳萱刀工极好,土豆丝粗细均匀,入水如一群金鱼,引得来围观的凤修染一阵赞叹。

敲开几个新鲜的鸡蛋在瓷碗中搅打均匀,撒上一小把面粉,继续搅拌。

土豆丝沥干水分,倒入面糊。

锅中下豆油猪油三比一。8成热,舀一勺土豆面糊下入锅中,成型翻面,煎至两面金黄出锅。

土豆的醇香混合鸡蛋的鲜香立刻充满了厨房,连煎了三锅20多个小饼才够吃。

今天是近半个月为就供给豆油结算银两的日子,白佳萱没让凤修染跟着自己去了县城。

白佳萱想着自己去还能多买些东西装进空间,免得那二狗子又揪着她要看乾坤袋,空间藏在她的意识里,上哪给他变一个能放东西还能长东西的袋子来?

凤修染也没闲着,去制油作坊帮忙了,他这个过了半辈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越来越适应忙忙碌碌的乡村生活,甚至有些乐在其中了。

招来了几个暗卫,把昨日一家换下的衣服洗净,他便乐乐呵呵的去小作坊一边干活一边和大娘婶子们聊家长里短去了。

白佳萱放出黑山羊赶路,不出多时就到了县城,先去吴掌柜处领了银子,吴掌柜为商虽有些奸诈,但为人十分守信用,该给的钱一分不少。白佳萱拿着这几百两银子,开始了今天的采购。

背上背着掩人耳目的竹篮子,实则里面除了干草都没什么别的。

空间里的东西缺不少。几只新杀的小公鸡,一把鲜亮的小葱,几张红纸,还有笔墨纸砚,快过年改写春联福字了,对狗子的教育也该提上日程了。

溜达到首饰铺子,在原主的记忆中,娘本是个漂亮的女人,如今被彭氏折磨的,宛如老妪。

鬼使神差的走进铺子,一眼看中了盒子里展示的一支银簪子。

簪子的银质并不好做工也算粗糙,只是那盛开的梅花,颇有傲立于寒风中的傲骨。就像她们一家人,在困境中仍骄傲地活着,努力的活着。

又想到空间那个喜欢古董的大夫,买了那只银簪有随意挑了一只镯子,一共五两银子。

掌柜的看白佳萱出手大方遍开始庆幸自己没有看她肥胖又穿着简单,进店前就轰走她,这可能是人不可貌相吧。

采买的差不多了,日头也爬到了正中。白佳萱又把羊放出来,赶回家做晌午饭。

才走到家门口就听见小妹哇哇的哭声,里面还夹杂着庄大丫的咒骂声。徐氏狗子都没有声音。白佳萱一下子慌了神,拎着筐子就往屋里走,见到庄大丫不分青红皂白,一筐子轮过去,庄大丫被打个措手不及,摔在地上。

庄大丫爬起的空挡,白佳萱环顾屋内,狗子不在,徐氏倒在地上,额头有血。

庄大丫爬起来,恶狠狠的说:“白佳萱你个贱人胚子,婊子生的货色,呸,你不让我好过,就别怕我报复你,我打死你娘,掐死你妹妹,我看你还神气个屁!”说着就要向小猪申去魔爪。

白佳萱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庄大丫的后脖领子,一把拖到地上,抓住胳膊就是一个过肩摔,庄大丫并不知道这个白佳萱现在这么厉害,被一顿操作打晕了。白佳萱拎着她送回了庄家。

“我在路上看见大丫儿往外跑,像是要逃婚,我就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有损大姐的形象,赶紧打晕了给大姐送回来了。”

白佳萱一进门就看见了庄珍珠,把庄大丫往地上一扔,“大姐,你是要嫁给高门大户的,咋能让她毁了你的前程呢。”

听的庄珍珠一愣一愣的,最后看向庄大丫的眼神更伶俐了。

白佳萱说完就走,庄珍珠把庄大丫踹醒,抓着她的领子,拽起来就给了她一巴掌:“你个小贱人,还想逃婚?你逃了败坏我的名声,你个不要脸的。”不等庄大丫反驳就把她扔进屋里,“你个骚货就在这等出嫁吧,那赖子什么时候娶你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不然你就饿死吧。”

白佳萱出了老宅门就往家跑,刚刚只是粗略的把了徐氏的脉,又安慰了小猪。

徐氏并没有大伤,只是新上叠旧伤……旧伤?白佳萱思及此,又加紧了步伐,如果旧伤在那……说不定导致徐氏痴傻的原因是颅内出血或颅内肿块,这些病在现代都不是大病,说不定借住空间能治好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