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血一滴滴的滴落在习氿氿的唇上,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很快她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嘴里微腥的味道让得她微微皱眉,有些抗拒的挥手去拨开。
她的手很快被男人抓住,那鲜血还在滴。
“殿下,差不多了。”江衍出生道,语气里充斥着不赞同。
他知道祁黎是想通过自己的血稳固习氿氿的神魂,可是这样的做法并不可取。
祁黎没有理会他,只是抓着习氿氿的手不让她动弹,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
随着意识的回笼,习氿氿看着从男人手腕上滴下的血液,焦急道:“祁黎,你这是做什么?”
嘴里的腥甜味越发明显,她实在想不明白面前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喝下去。”
祁黎眼里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强势。
看着这样的他,习氿氿沉默了,但是嘴巴却是紧闭。
她不想这样下去了,她不想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见此,祁黎脸上神色一冷,下一秒,他用手掐着她的下巴,将血强行喂进了后者的嘴巴里。
“唔——”
习氿氿的挣扎毫无用处。
这一幕江衍看在眼里,双手微微捏紧,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祁黎才松开了对习氿氿的桎梏,一旁的江衍赶忙拿了一块纱布给他将伤口裹住。
习氿氿身子往床里头挪,一脸惊恐的看着祁黎。
她的嘴巴还残留着滑下来的鲜血。
“祁黎,我需要一个理由。”
她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句话让得祁黎眉心微蹙,正准备说什么,旁边的江衍抢先开了口。
“习氿氿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我们殿下的鲜血有多么珍贵吗?”
这句话并不是假话,如果是魔都的那群家伙知道了祁黎竟然会用自己的血去救一个女人,那绝对是贻笑大方。
可是现在它却是眼睁睁的发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珍贵?
可是再珍贵和强行让她喝下去有什么关系,她不是怪物,她为什么要喝血。
她的双眼中充斥着控诉,她是真的不明白。
“你被人下毒了。”祁黎从江衍的身后走到前面,他不需要别人来为他辩解,况且江衍的话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他这一举动让得江衍脸色微僵,但依旧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下毒?”习氿氿不解的看着他,她怎么会别人下毒,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幕后黑手隐藏的很深,至今为止没有任何线索。”祁黎知道她在想什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可是谁会对我下毒呢?”习氿氿有些恍然,她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什么人。
听到这话,祁黎眼神微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件事我会处理。”他伸手向习氿氿招了招,他并不喜欢她和他拉开距离的感觉。
虽说得到了一个中肯的解释,但是习氿氿还是不太想靠近他,嘴巴里的味道还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中毒了你为什么要喂我喝血?”这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茹毛饮血。
“救你。”话语言简意赅。
“救我?可是…”
“过来。”祁黎的耐心已经快被耗尽了,这个小丫头怎么这般不听人话。
习氿氿看了看他,依旧没有动作。
对于她的反应,祁黎很不满意。
他半跪上床,直接将习氿氿拉到了他面前。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习氿氿依旧抱着自己的双腿,眼睛慌乱的看着眼前的人,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语气有些无可奈何。
“我哪有不听话?”习氿氿表示自己很委屈,她今天本来欢欢喜喜去见他,结果就看到了那样一个场景。
回来之后也没有得到什么解释就被这个男人抛下,后面又梦魇发作,她已经够可怜了好吗?
为什么现在祁黎还要说她不听话?
这么想来,她就觉得自己特别的难受,很快红了眼眶。
江衍把她这反应看得清清楚楚,内心不由得感叹女人变脸的速度可真快。
不过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祁黎会喜欢吗?
他记得曾经在魔都,有一个女人仗着自己的姿容在祁黎面前肆意勾引,后面被羞辱得当场崩溃,那样都没有惹来祁黎丝毫的怜惜。
这个女人这样的反应能在祁黎那里得到什么反馈呢?
“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对我?”祁黎没有因为她的示弱就轻易放过,他知道今天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得习氿氿那个时候对自己是那样的态度。
还有朝容说得那些话,朝三暮四?
他祁黎从来没有听过有人用这个词汇来形容他,况且他身边从来没有任何女人近身,何来的此等评价?
习氿氿见他一脸坦然的模样,仿佛今天那些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心里就气得牙痒痒。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明明就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现在还好意思来问。
难不成就因为他是未来的魔尊,就可以如此了吗?
魔尊?
想到这个称呼,习氿氿脸上的愤懑渐渐消失,她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
祁黎时魔尊,这个位置代表着至高的权势,同时也代表着有无数的女人会扑上去,所以他才会距地理所应当。
这并不是是无解的话题。
之前他一直表现出来的冷情让得她从来没有考虑过他身边的女人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
她的脸色越发苍白,祁黎看着她变幻的脸色,不由得沉下了脸。
“你又在想什么?”
他发现有些时候习氿氿总会有一些很奇怪的想法,让得非常的恼火。
“没有…只是血的味道太腥了,我有些难受。”
好吧,找出来的理由也是很生硬,习氿氿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祁黎眼神一暗,手擒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
紧接着,他将唇压上了她的唇,轻松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毫无防备之下横冲直撞。
半晌,才松开了她。
“这下,还难受吗?”